不知从何时起,我总习惯把自己的事情排在待办清单末尾。每当父母问起健康管理,脱口而出的"已经在减肥了""现在作息很规律"像自动回复般重复多年,可落地窗映出的身影依旧裹着睡衣在凌晨三点刷手机。直到某天整理相册,照片里十年前那个晨跑少年的剪影突然刺痛眼睛——原来在父母看不见的远方,我早已把自己活成了备忘录里永远被置顶又永远被延期的待办事项。 在那天,我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,感觉活的真似二次元中的肥宅。觉得自己确实要做出改变了,清晨六点的闹钟不再是摆设,晨光里舒展的肢体正一寸寸挣开经年累积的惰性茧壳。当外卖软件里收藏的轻食店…